如此?它与我一样在城南,两家酒楼相距不远,岂不是抢我家生意?”
范镇猛一摆手:“你不要再三找借口,县里酒楼如何卖酒,我已分得清楚明白,不得乱来!‘醉仙居’从酒糟中制酒,买米向贫民施粥,于官于民都是好事。不管你从哪里得来从酒糟中制酒之法,此事都就此作罢!以后你酒楼里的酒糟,都卖与‘醉仙居’。你酒楼每日酒课都有定数,一斤酒有多少酒糟,县里记得清楚。从今之后,按酒课之数,如数卖酒糟给‘醉仙居’。”
吴克久听了,一时怔在那里。他却没想到,最后官府会如此处置,直接断了他自己从酒糟中制酒的可能。酒既然是专榷,怎么卖当然是官府说了算,酒楼也只能按照规矩来。
范镇不想再听吴克久分辨,对一边站着的公人道:“官酒库的冯半年怎么还不到?着人去催!”
公人叉手应诺,一溜跑着出去了。
不大一会,冯节级随着进来,见范镇面色不好,忙叉手告罪。
范镇道:“你们三人在此,我把话再说一遍。以后县里卖酒,‘醉仙居’从酒糟中制酒,自己不得私酿。其余酒楼,官酒库酒糟专一制醋,醋息钱一如从此。另外两家,酒糟都要卖与‘醉仙居’,不得私留,价钱便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