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低头看了看吴克久和曹居成,冷冷地道:“小员外,数月之前的事情我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。特别是小员外数十杖之赐,一直铭记在心。世事无常,人生在世,谁知道后事会如何呢?这几个月我走运,小员外也不能够在我面前趾高气扬了。只是要还你几十杖,也不能够。我们且走着瞧,是我会继续走运呢,还是小员外时来运转。若是天可怜见,让我扬眉吐气,日后必还小员外几十杖!不然,难出我胸中恶气!至于现在,小员外于我就一路人,莫要招惹我的好。”
吴克久一声冷笑:“我就要招惹你如何?纵然你家现在生意做得大,也没有我家的家底!”
杜中宵连连摇头:“我有多少大事要做,哪有闲心与你一个不成器的浪荡子弟淘气。现在我正少年,想的是未来的锦绣前程。什么家底,你要与我拼爹么?我爹是乡贡进士,你比不来的!”
说完,杜中宵摆了摆手:“滚了!你要再是胡来,县里这次就不会轻轻放过了!”
曹居成见事不好,使劲拉住吴克久,低声道:“表弟,我们且忍一时。这厮与李官人有旧,在官面上说得上话,不好向死里得罪。一年之后多半又会有科举,把县里的头面人物得罪光了,到时找不到保人可就难看。我数千里移籍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