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京城,又不靠卖烈酒赚钱,帮着别人制酒总没有人说什么了吧。这些大户人家有钱有势,只要巴结上一个,将来有无穷好处。杜中宵能帮别人制酒,自己当然也可以,却不想李兑看自己不顺眼,时不时就要提一句自己的方法是从杜中宵那里偷来的。
曹居成乖巧,悄悄拉了拉吴克久的衣服,两人慢慢落到人群后头。
离得距离远了一些,曹居成埋怨道:“李官人看你不顺眼,你怎么还在他面前提制酒的事?”
吴克久道:“京城里大户人家何其多,又岂止一个王御侍家。若是让人知道我的手段,也替有钱有势的人家制酒去,不定就会交什么好运。时运来了,认识宰执相公也说不定。”
曹居成连连摇摇头,只是低声吩咐吴克久小心,尽量少说话。京城里这些人非富即贵,跟乡下土财主可不一样,制酒蝇头小利,他们未必放在眼里。
进了小院,只见几个下人锅旁烧火接酒,并不忙碌。旁边的树下,杜中宵背靠大树,手中捧了一册书正看得出神 。杜中宵看得认真,浑然没有发觉众人进来。
李兑咳嗽一声,对杜中宵道:“贤侄,来几位官人看你制酒,前来拜见。”
杜中宵抬起头来,放下书,见几位穿着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