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清醒些,推开房门进了洞房。洞房里挂着锦帐,燃着红烛,透着一种奇特的旖旎气氛。韩月娘坐在凤船上,一动不动。
关了房门,杜中宵出了一口气,对月娘道:“你在房里坐了这么久,饿不饿,渴不渴?”
顶着红盖头的韩月娘皱了皱眉头,强忍着不说话。
杜中宵奇道:“怎么不应声?莫不是睡着了?”
说完,走到床边,掀了韩月娘的红盖头,小声道:“房里等得久了,姐姐瞌睡了么?”
韩月娘又羞又怒:“这是什么日子,我如何会睡!你盖头不掀,我如何说话!婚姻一生大事,无数禁忌,你怎么如此大拉拉!唉呀,真是急死个人!”
杜中宵道:“今日家里长辈跟我说新婚禁忌,拉拉杂杂半天,也不知讲得什么,我哪里耐烦听。面亲无非是我们两人凑在一起过日子,同一间房住,同一张床睡,有什么禁忌。”
韩月娘瞪了杜中宵一眼,别过脸去,懒得理他。
杜中宵弯下腰来,拉住韩月娘的手,轻声道:“你坐得久了,饥不饥,渴不渴?我看桌上摆了果子瓜果,你若饿了,好歹垫一下肚子。”
韩月娘是有些饿的,只是这个时候,哪里有吃东西的道理,只是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