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京城里也学了几个月公务,路上每过一地必与官员交谈,着实学到不少东西。如果我估计得不错,由于死者在州城并没有熟人,此案大约就是这样了结了,那孩子难逃一死。但是——”
韩月娘听到这里不由发急:“你倒是把话说下去呀,真是急死个人!”
“当街杀人,如此果决,陶十七十几岁的人,怎么可能把人认错!你信吗?”
韩月娘一听,怔了一会,才试着问道:“你说,这案或有隐情?”
杜中宵重重点了点头:“那孩子目光清澈,从里到外都透着精明灵气,怎么会如此糊涂!当然或许是我猜错,那自然一切休提。如果我看得不错,似陶十七那种人,怎么会认错人!没认错人,那此案很有可能就跟永城有关。衙门里的吏人,很多都跟外面的游手闲人不清不楚,真涉案也不稀奇。”
韩月娘道:“你既是如此想,就该把那孩子的命力保下来,去查清楚啊!”
杜中宵摇了摇头,叹口气:“所以此事我才要与你商量,我到底要做个什么样的官。中了进士,受了这份俸禄,那便是一辈子的事。当街杀人,如此重案,上面必然要地方尽快审理。而如果有隐情,必然不是短时间可以查清。我是推官,此案可管可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