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走不脱的。还是乖乖下来,听候知县相公发落!马蒙,你自己作死,不要连累了别人!”
马蒙道:“都头安心,一人做事一人当。稍等,我跟主人家结过了酒钱,便就下来。”
杜中宵冷眼观看,也不说话。
一边的顾知县道:“原来这贼是从牢里翻墙出来的,还敢当街饮酒,真是不知死活。此番捉了他回去,定要重责牢子,让他们以后看紧一些。”
程县尉连连称是。牢狱是他管下,出了这种事自己脸上无光,心里恨得要死。
杜中宵叹了口气道:“牢子自然要重责,但这贼白日越狱,还肆无忌惮地在县城里拥妓饮酒,实是无法无天之徒,更该重责。程县尉,他能从牢里翻出来,看来是个不好关的。为防以后再逃,不如重重打上一顿,再上了脚镣,岂不稳妥。”
顾知县连连点头:“最好把腿打断,一了百了!”
程县尉听了吓一跳,忙道:“知县,法外施刑可万万使不得!”
顾知县气呼呼的,也不说话,看来不打断马蒙的腿有些不甘心。他是京官,按官阶来说比杜中宵还要高一些,杜中宵也一直对他很客气,没想到今天出了这么个丑。
杜中宵只是冷眼旁观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