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险?”
贺押司低头不语,一只手摆弄着酒杯,过了好一会才道:“话说到这里了,我再云里雾里不直说未免对不起自家兄弟。对面巡检寨那里对消息封锁得很紧,我这里也只是有些零碎风声,不知确切。但是事情做得如此严密本就透着诡异,再加上昨日州里刘通判到了——”
对面的韦押司一怔:“通判到了么?怎么县里没有去迎?都头也没有前去护卫。”
贺押司道:“对面有巡检寨,要都头做什么!通判现在是住巡检寨,并没有要到县城里来,怕就是要瞒住我们。这些零散消息加起来,我只能说,大家都走吧,有多远走多远!”
说到这里,贺押司一拱手:“我们相交多年,话我就只能说到这里了,各位好自为之!”
蔡资吃了一惊:“依押司所说,局面岂非已经大坏了?马大官人只怕凶多吉少!”
韦押司不耐烦地道:“现在还顾得了姓马的么!他在州里来的杜官人面前说他坏话,顾知县只打断他的腿已是开恩,还想些什么!现在押到巡检寨里,正在杜官人手里,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!我们怕的是马蒙那厮不知会说些什么,咬出什么人来!”
“现在衙门里哪个不怕!马蒙在我们这里得意多年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