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气。”
陶十七接过柴信递过来的酒,仰头一饮而尽,脸立即红了起来,拱手道:“谢节推官人酒!”
杜中宵见陶十七乖巧,心情也变得好起来,对他道:“年后何寨主高升他州,你在寨里没个事情做总不是办法。今年垦田多亏了附近那个做烟花炮竹的工场,那里年后要加些人手,用些厢军。等何寨主走后,你到那里去做工吧。做工的地方,强似在寨里无事可做。”
陶十七拱手连连道谢,高高兴兴地站到一边。他到底年纪小,在牢里关了几个月,全靠着一口气硬撑下来。前几天放出来,高兴得跟什么似的,露出许多孩子气。
垦田是要花钱的,特别是杜中宵在那里做大工程,招引了许多汴河上的船工纤夫来,花钱更像是流水一样。能支撑下来,全靠着那个做烟花爆竹的工场。
这个工场是杜中宵一手建起来,以前州里没有人管,现在开始大把赚钱了,就不能全由杜中宵一个人说了算了。官员不能在治下置办产业,工场建起来,就是官营,收入要交到亳州去。韩亿因为儿子韩绛的关系,对杜中宵不薄,对此事不闻不问。年后他致仕离开,新来的官员可不会这么好说话。到时怎么为垦田事业筹钱,杜中宵正在发愁。现在向场务里安插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