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跟转运使司只怕一时不会和谐,我们不要授人以柄。”
杜中宵本要推托,其他县的钱粮凭什么让自己垫,想了想,还是拱手称是。州里对永城的财政状况十分清楚,糊弄是糊弄不过去的,不如痛快答应。再者刘几说的是实情,现在朝中官员,包括淮南路转运使司,追着夏竦打的不在少数。让夏竦失了面子,怕他转过头来报复。夏竦能力不缺,书读得也多,但为人绝不是什么宽宏君子。
叹了口气,刘几又道:“杜知县在永城,赚钱营田的架子搭起来不少,但真正收获的却无几。接下来几个月该是收钱收粮的时候了,切不可掉以轻心。若是出了意外,过去一年的心血可就白费。”
杜中宵拱手称是。刘几说的是实情,接下来几个月不能再折腾了,要保证成果的收获。
讲过了公务,几人聊着朝里的局势,有些沉闷。现在朝廷里热闹非凡,地方上却变动不大,只是加强了监察,转运使的权利空前加大。范仲淹的那句“一家哭何如一路哭”就是此时说的,地方官的拣汰比以前严了许多。但对亳州的几个官员来说影响不大,他们都是青壮年,做事也无可指摘,但要入朝高升又缺少引荐者。热闹只是别人的热闹,他们只是旁观者。
杜中宵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