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瘫在地上,对着夏竦磕头:“相公,小的再也不敢了,不敢了!”
夏竦铁青着脸,只是连连摆手,示意卫士把常威拖走。
卫士不敢违命,上前拉常威。因为都是熟人,并不用力,都用眼睛看旁边的知院老仆。
知院叹了口气,走到夏竦身边,行个礼道:“恩相,常威是府里老人,纵然千般不是,且饶他这一回。杜知县一时气愤拿了人,也不一定要置常威于死地。”
夏竦对身边的随从道:“知院累了,扶到后面歇息。”
一边吩咐人把知院架出去,一边问杜中宵:“知县,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?”
杜中宵拱手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依国法,常威借酒闹事,薄责即可。相公家规,卑职不敢过问。不过纵然奴仆,也是良民,若出人命,只怕要干犯国法。”
夏竦冷笑道:“我抬举这些下人,是指望着他们为朝廷出力,可没让他们败坏我的名声。毙了他犯了国法,我不过捐几官而已,又如何!这等下人,留在身边早晚是个祸害!”
说完,声色俱厉地对卫士道:“还等什么!把常威拖出去,毙于阶下!”
夏竦做了几年西北军帅,虽然没有直接带兵打过仗,主帅的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