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耕除草的,在一块区域摆放得整整齐齐。每样农具前还有一块牌子,写明农具名称,用途是什么。
夏竦沿着留出的道路看去,只觉得心神 俱震,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。看了几样农具,便转身对跟在身边的杜中宵道:“你把这里每样农具前面牌子上的文字,全录下来,到时给我。”
杜中宵不明所以,问道:“相公要这些有何用?”
夏竦叹了口气:“你这一块一块的牌子结成集册,不就是一本《耒耜经》?前些日子,我见了你营田务的条贯,分类明晰,描述清楚,就以为难得,没想到就连这里制农具的场务,也如此清晰明白。杜知县,从营田务看来,你做事极有条理,日后必为朝廷重臣!”
杜中宵拱手谢过,也不知道夏竦说的是不是真心话,不由心中惴惴。夏竦看人很准,当年庞籍还是小官在其手下的时候,重病不起,自以为不久于人世,夏竦便就断然其有宰辅之器。
一路看过去,夏竦不但是见识了这里制的农具有多齐全丰富,而且通过这些农具,还理解了营田务的耕作方式。从耕种到收获,都有制式农具,这里一应俱全。
一路看完,夏竦叹道:“有知县的营田务条贯,再有这里齐全的农具,只要用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