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差了,那质库错了就是错了,何必关心他主人跟谁是亲戚。”
夏贵看了看杜循,住嘴不说。杜中宵是官员,有的话他们可以说,杜中宵不能说。哪怕杜中宵其实也其实非常忌讳跟转运使作对,嘴里不能说出来,特别是在父亲面前。虽然杜循是读书人,见识非寻常百姓可比,不会仗着儿子的身份胡作非为,杜中宵也要自己注意。
杜循听儿子的话,一时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,小声问道:“大郎,依你之见,沙宝的玉带便就赎不回来了?可怜他为官府押运纲物,赔光家产,这么一件祖传宝物——”
杜中宵温言道:“不必心急,明日我把那家主管唤来,问一问再说。”
杜循与夏贵对视一眼,不好再说什么,只好带着柴信和沙宝出了官厅。
见几人出去,杜中宵吩咐吏人去把董主簿唤来,有事与他商议。
董主簿进了官厅,与杜中宵见礼过了,拱手道:“不知知县唤卑职何事?”
杜中宵道:“适才柴信来说,他有一个表兄名沙宝,因押运纲船沉没,押了一条玉带在码头那里的一家质库里。今日去赎,质库却说超期两日,不肯赎给他。这是沙宝家传宝物,祖上战契丹有功,太宗皇帝所赐,极是看重。找你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