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多收利息而已。沙军将的宝带,纵然过了几日期限,质库也不能擅自发卖。无非是时日长了,宝物不足偿利息,才能交由官府处置。我们这些质库都是如此做生意,不知因何出现这种事。”
杜中宵摇了摇头:“朝廷律法我自然是熟的,只是沙宝当日押玉带时,没有问清楚,不知这家质库有私约,一过期限,便就由质库处置。过期则依私约,也是朝廷律法,是以难办。”
贺员外拱手:“小的们不会如此做生意,许是这质库主人是外地人,有不同规矩。”
说完,便就退下,向其余人使了个眼色。他们这些人是本地的大户,来之前便就订下攻守同盟,跟姚泽广那一家划清界限。向杜中宵表明态度,那就是姚泽广一家的事,跟他们无关了。
杜中宵看着姚泽广,沉声道:“姚主管,你也听到了,本地质库的规矩,是过期不赎,还要等货物值不抵息,才能由官府发卖。沙宝的玉带,你擅自发卖,已是坏了规矩。”
姚泽广面色有些难办,上前道:“当日抵当的时候,跟那位沙军将说得清楚,我们的规矩便就是一过赎期,货物便归质库。有约为证,不是在下妄言。”
杜中宵当然知道,别看贺员外说得好听,其实私底下他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