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中宵连连点头,他的意思 正是如此。自己在码头那里开的几家店铺,其实囊括了地方上赚钱的大部分实业,只要做得好了,都是能赚大钱的行业。最重要的,这些产业是是带支地方发展的,自己家赚到了钱,也会带到地方农户赚钱,是一种与地方互相依存的良性循环。而质库之类的生意则不是如此,靠放贷敛财,赚钱是以百姓被盘剥为基础的,最容易被地方百姓仇恨。为富不仁是杜中宵忌讳的,自己有着千年的见识,要带领这个时代的人前进,被人仇恨还有什么意思 ?
爷俩一边喝着酒,一边谈论着这两年的变化,一边憧憬着未来。几年之内,杜循经历了落魄乞讨差点冻饿路旁的苦难,紧接着迎来了儿子当官家里有钱的好日子,感慨特别多。现在杜中宵有了孩子,家业有成,杜循想要的都有了,人也豁达了许多。
杜中宵是有些迷茫的。永城两年多,在他这个职位上,能打拼出来的政绩,给百姓带来的好处,基本都做到了,但前途在哪里基本看不到。按正常的官员升迁路线,杜中宵下一任可能还是做幕职官,把自己初来亳州的路再走一遍。重复自己的路,对杜中宵来说,甚是没有意思 。
直到夜深,父子二人才各自回去休息。杜循回到房内,妻子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