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家。”
苏颂道:“这是难免,地方繁华了,都想来赚些钱财。好在你一切都成法,我萧规曹随就是。待晓在此地花了无数心血,我不辜负就是。”
杜中宵向苏颂介绍了永城县的产业,对他道:“在其他地方,县里收钱多靠酒税,永城这里却是不同。衙门掌控,钱财最广的是永城公社。公社虽然不是官府所有,为地方公吏差役合办,但钱粮收支向由衙门做主。这是天下其他郡县所没有的,这两年收入不菲,淮南路和亳州向有争论,一直有人力主收为州里所有。子容,你切不可一时心软,让州里把这产业收了去。不然,断了县衙财源,只能回到从前的老路上,向百姓筹钱,以备衙门使用。此路一开,永城便就泯然众人了。”
苏颂笑着点头:“我在宿州也两年有余,岂能不知钱粮是地方根本?衙门手中有钱,则一切政务皆好说,不需看州里脸色,不必赋敛于民,什么政绩都能做出来。待晓可能不知,传出你要从永城离任的消息之后,朝中颇有权贵子弟谋求到这里上任。你任永城知县,连续两年考绩天下居首,打造了一座繁花似锦的县城。到这里上任,政绩不愁。不是你托夏相公向朝里举荐,还轮不到我呢。”
杜中宵也笑。他是当局者迷,不太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