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,中间生了一大盆炭火,夏竦坐在中间,通判王克臣、签判杜中宵和知录沈士龙三人分坐两厢,商量着最近形势。看看就到年底,好多账目要做,衙门事务繁忙。
聊过了今年的赋税,夏竦道:“自杜签判去永利监处理那几十万斤土盐,在城里建了处毛皮货场起来,州里平空多了许多钱粮。有了这些外财,今年本州人人都可过个好年。特别是这两个月,自货场以牙人为主,生意多了许多,水涨船高,收的税也多了。”
王克臣道:“相公说的不错,有了毛皮货场,商税翻了几倍。只是有一项不足,衙门收上来的税多是毛皮之类,堆在军资库里,并无多大用处。本州毛皮尽有,卖也难卖,当别想办法。”
沈士龙叹了口气:“因为库里毛皮太多,本州官吏军兵俸禄,多用毛皮折支。初时还好,这个月怨声载道。每人家里都有数张毛皮,出去又换不到东西,军兵怨言不少。”
夏竦转身看着杜中宵:“签判有办法么?”
杜中宵从土盐精制产硝入手,建起如此大的毛皮产业,让夏竦刮目相看。经济上一有问题,便就问杜中宵的意见。杜中宵又有什么好办法?现在商税多是收实物税,并州毛皮产业发达,收上来的税里当然有许多毛皮。如果不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