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意已显,弥勒佛即将降事,我们上应天意,下顺民心,开新世界!”
贾昌朝缓缓吸了口气,尽量平静地问:“那么,天意应在哪里?又应在何人身上?”
潘方净稍顿了一下,血红的双眸透出警惕之色:“相公入了教门,自会知道!”
贾昌朝见此人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,又问:“如果,我不入你们教门,又会如何?我是圣上信任的朝廷重臣,岂可因你一番说词,就背叛朝廷!”
潘方净听了这话,怀中取出一把利刃,腾地插到桌上,瞪着贾昌朝道:“匹夫一怒,血溅五步!相公若是不答应,某家便用这刀取了相公性命,再自然了断!新佛降世,我自去极乐世界!”
贾昌朝看桌上的利刃闪着寒光,不由吸了一口凉气,道:“万事好商量,何必动刀动枪——”
“我今日来,是为本教大事,欲得相公这一个助力。若是相公不晓天机,逆天而为,难免就会泄了教中机密,只好与相公同归于尽!”
话刚说完,几个卫士已经到了门口,看见房内情形,一拥而入。
潘方净见事情坏了,状若癫狂,如闪电般抓起桌上的利刃,和身向对面的贾昌朝扑去。
贾昌朝心中早就已经提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