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衙门搭上了线,害处不小!”
温员外笑道:“什么地头蛇!没有铁监的时候,本县也没他这号人物!县城里面,我们三家的生意最大,乡下的土财主算得什么!”
朱员外道:“话可不是如此说。钱家在附近住了几十年,不说自家庄客,这一带的乡民,都跟他家关系非浅。得罪得狠了,坏别人的事可容易。”
看看到了渡口,简员外道:“对面的庆余楼愈发做得大了,我们过去饮两杯酒。将来真正种菜给衙门,这些酒楼,也要用我们的肉菜。眼前的生意,总不能放过。”
其余两人称是,一起坐渡船过了渡口。
到了庆余楼,小厮引着到了二楼小阁子里,上了酒菜。
坐不多时,何员外得了消息,过来跟三人打招呼。叶县里的大户就这么几家,人人熟悉。
行过了礼,朱员外对何员外道:“员外来得正好,我们有事要与员外商议,不如一起饮两杯酒。”
酒过三巡,何员外道:“三位得了铁监的差事,最近发财,正得意的时候。不知有什么营生,提携一下小弟?”
朱员外道:“自铁监开起来,得便宜最多的,便是你家酒楼,如何说这种话?我们三个,不过是帮着铁监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