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的地。”
一边的史员外吓了一跳,厉声道:“逆子,胡说什么!那里都是闲地,份属朝廷,怎么就是我家的了!不要说是官人,哪个走路口渴了,都可以摘果子吃!”
见杜中宵只是冷笑,史员外越发不安,看着儿子,不住地使眼色。刚才跟娄知县闲聊的时候,史员外可是听说,杜中宵在叶县开铁监的时候,一个本地员外冒占闲地,被一次收了五十年的税赋。如果杜中宵故伎重施,把这办法用在自己身上,那可大事不好。史家只是乡下员外,一次几百贯,非要倾家荡产不可。就是卖房卖地,乡下地方不值钱,也卖不出价钱。
史大庆不知道父样的意思 ,一头雾水。不过看他面色严厉,不敢再说话。
杜中宵道:“你们家中有多少田地,自己不知道吗?动辄如此说,可见平日跋扈,把这些朝廷所有的闲田山林,视为自家财物。可以想见,平常有百姓采摘果子,砍柴捕鱼,少不得被你们欺压!”
史员外连连摆手:“官人,并没有此等事!犬子不知厉害,只是信口胡言,当不得真,当不得真!”
杜中宵看看史员外,又看看史大庆:“有没有这种事,要问问当地百姓才知道。”
“没有,没有的!官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