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拿出来的。给庄客花钱,哪个肯?”
杜中宵笑了笑:“说的有道理,接着说下去。”
娄知县又道:“庄客是必然留不住的,官人说到卖田。其实没有办法,必须卖田。不然地没有人种去,交着赋税钱粮,多少家业几年也就掏空了。不过这个时候,田卖给谁去?一县里的大户,人人都急着把田卖出去,不说卖什么价钱,根本就没有人买。说别的都是虚的,下官请运判一件事,到了田卖不出去的时候,为地方着想,还请营田务把田买下来。价钱低没关系,县里的赋税钱粮总要有人交。”
杜中宵点了点头:“知县,你话说的明白,可见心里也清楚。不错,要不了多少日子,枣阳这里田地想卖也卖不出去,只有营田务接手。外面闲田那么多,尽可以开垦,对营田务来说,接手本县的土地是花没必要的钱,救济地方。前些日子让你们清量土地,不知办得怎么样了?要是清量不清楚,这地只怕也不好卖。立国数十年,你们的田册清楚不清楚啊?”
娄知县道:“县里无人,此事一直拖下来。现在营田务的人到了,一切就好办了。这几日请营田务派些人手,帮着把县里的土地丈量清楚。”
杜中宵道:“可以。其实此事只有这样一个办法,其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