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和县尉如此匆忙?”
娄知县道:“运判,今日县里出了一桩官司,与营田务招募民户有关。下官不敢擅断,特来听候运判吩咐。此事若是处置不好,只必地方会出乱子。”
杜中宵道:“什么案子,但说无妨。如果是营田务骚扰地方,我自会约束。”
娄知县拱手道:“此案倒也不复杂。本县有一位史员外,运判是知道的。他家里的一个庄客,名为谢青,前几日儿子得了重病,向史员外借贷两贯钱买药。史员外不肯,不想那个孩子就不治去了。谢青心疼自己儿子,看史员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,便决计离去,来营田务投充。庄客已经走了不少,史员外如何肯?强拦谢青。他儿子史大庆,拿了棍子打人,一个不好,把谢青的浑家打倒在地。一众庄客心寒,押了史大庆到了县衙。此案案情清楚,不过若是重惩史大庆,本县各大户的庄客,只怕会一走而光。是故县里的几个员外,一起为史大庆求情,要求衙门轻断。”
杜中宵听了,问道:“谢青的妻子如何?出没出人命官司?”
娄知县道:“已经派人查过了,万幸没出大事,只是一时打晕了,现在已经苏醒。”
杜中宵点了点头,暗自合计。案子没什么复杂的,既然没出人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