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就没有这样好机会了。发判,我们后面说话。”
两人到了后衙,杜中宵吩咐在大枇杷树下,放了桌椅,自己与马遵饮茶。
上了茶来,杜中宵道:“发判,刚才我思 量,修铁路的钱,还是要着落在发运司的身上。”
马遵听了急忙问道:“此话怎讲?发运司手里货物不少,现钱却是不多。”
杜中宵道:“发判,除了钱粮,发运司掌管的禁榷之物,最多的是什么?茶和盐啊。这一带包括荆湖,都是运茶叶到京城,运解盐回来,是也不是?”
马遵点了点头:“不错,荆湖路食的都是解盐。一向是由茶商运茶到北地,换盐回来。”
杜中宵道:“若说有钱,还有什么人比这些茶盐商人有钱?前几年西北战事不断,商人入中,他们乘机虚估,不知道赚了多少钱财。千里贩运,以前朝廷难以管控茶盐人行踪,茶利多有遗漏。虽然朝廷多次变更茶法,然不几年,茶利又尽为商贾所得,朝廷无利。有了铁路,可以让茶盐商人必须从铁路贩茶到北地。茶法大大简化,而朝廷不遗其利。商人省了长途跋涉之苦,节省了路费。这些茶商,都归发运司管着,卖票给他们,难道还会不买?需要多少钱,卖给他们多少年的票的就是。贩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