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出事几乎是必然。只是打击这么重,出乎意料,他自己也难以接受。
现在的苏舜钦,一方面犹自愤愤不平,觉得当初冤枉了自己,是因为党争自己才落得这个下场。另一方面,数年削职为民的生活,而且还是以最被士大夫所不耻的监守自盗的经济犯罪名,整个人都变了很多。最少现在,他不再动辄评点朝政,臧否大臣,肯用心去做实事了。
饮了一会茶,杜中宵对杨畋和刘几道:“富相公在京东路整编厢军,裁汰老弱,四时教阅,甚有成效。前几年月,朝廷赐了营田务厢军军名,寄以厚望。我们应当以京东路教阅厢军为榜样,把营田厢也编练起来。我不曾带兵打仗,虽有此心,却无处着手,一直烦恼。两位钤辖,刘钤辖在陕西路曾经与党项作战,杨钤辖在荆湖路曾平蛮乱,一南一北,各种兵马战法都见过了,不知对练兵有何见解?”
刘几道:“依我在陕西路所见,本朝兵马与党项比,将不勇,卒不悍,着实难以匹敌。而且军纪涣散,军令不行。党项兵马,数万人集于一处,鸦雀无声。用军食,贼酋用筋箸,众贼才敢举手。如此才能万众如一人,两军相遇,无敌不克。”
杜中宵道:“钤辖,不是我挑你话里的毛病。西北三场大败,我都仔细看过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