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看见,道:“哥哥平日里忙得没一点闲功夫,好不容易来一次,怎么能够空手回去!”
说完,对身边的伴当道:“你们带了多少钱?拿出来给哥哥先用,算我借你们的,回去便还。”
几人出来闲逛,都没带多少钱,掏出来凑了一堆,只有七十多文。何三郎算作一堆,给贺大:“哥哥先拿去用,给嫂子和侄子买些吃食,不能白来一趟。身上钱不够,衣服只能下次再做了。”
看狗头一直看那边的糖葫芦,何三郎在手里塞了几文钱,道:“去买一枝来,吃着走一走。”
狗头接了钱,看了看阿爹,又看了看妈妈,见他们点头,拿着钱飞快地去了。
狗头跑开,何三郎道:“哥哥,以前阮员外那里,不拘什么货物,随来随收,怎么就变了?”
贺大连连摇头:“现在换了史员外家,小员外管着此事。那人的性子,只顾自己快活,哪里会为别人着想?还有,我以前是他家里庄客,投到营田务来,他一直记恨在心。这生意以后能不能做,还难说得很。他要坏我生意,我说到衙门告他,他却浑然不怕,说连哪个衙门管事都不知道。”
何三郎道:“我有一个相熟的兄弟,现在营田务衙门做事,此事听他提起过。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