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客报了,不多时潘员外出来,见是伍押司和谭晨到来,只以为要押着这厮去营田务拿人,急忙上前拱手:“押司辛苦,且请里面用茶。”
谭晨道:“不必了!爷爷在你这里住了许多日子,早就心焦!今日早早把事情了结,用些酒饭,我便回转去!耽误这些日子,教头必然以为我不会做事。”
潘员外愣道:“了结?怎么了结?我那两个女使,已回来了?”
“发你的清秋大梦!”谭晨骂了一句,拿出解的小银,“这一锭值六贯堆八百文,城里金银铺里换来的,这里有他们写的提帖,伍押司在一边看着,童叟无欺!快快收了,把那两人的卖身契拿来。若是磨磨蹭蹭,惹得爷爷火起,打进你的庄里去,到时莫怨!”
潘员外把银子拿在手里,不明所以,对伍押司道:“押司,这是什么意思 ?这人说什么疯话?”
伍押司取出榜文,递给潘员外道:“州里行下榜文来,你看清楚了。县令说得清楚,你这案子便按榜文上办,不得再生枝节。谭提辖给的钱,可跟数目对上?”
潘员外接了榜文在手,看了一遍,只是不信,又仔细再看一遍,对伍押司道:“押司,我雇那两个女使的时候,可没有这规矩!现在人跑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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