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县不过依上面的条例做事而已。你也是识字的,没看见上面三司的具名?”
潘员外急忙再看,才发现榜文后面,写明是依三司订的条例,不由怔在那里。前些日子,朝廷恰好有旨意,许百姓到转运司告状,他记在心里,本以为可以吓唬住伍押司,没想到是这个样子。其实以前告状不是转运司不管,而是那是提刑的事,只有告御状的,转运司才会给盘缠。当然,御状告不下来,回到地方之后这些钱要不要加倍地吐出来,那可就难说得很了。
把那榜文翻来覆去看了好久,潘员外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
伍押司讥讽道:“转运司的条例,你还要不要去告?再不服,可以告御状,转运司给你发盘缠!”
谭晨早等地不耐烦,骂道:“什么猪狗,强占民女,还要告这个告那个!速速了账,拿了身契出来爷爷回去交差。再在这里纠缠不清,打到你家里去自己找!”
伍押司道:“员外,今日我是奉命办事,速速拿了身契出来了结!不然,你无理取闹,拿到牢里先打板子!我念你平日交情,才好言相劝,再不听,就可要用强了!”
潘员外虽然跋扈惯了,此时也不敢再强行抗命。他家里有钱,平时衙门里的公吏差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