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到底如何,多余的话不能讲的。我在这里乱说话,传了出去,回京如何交待?”
杜中宵道:“团练多虑了,我们并不是要听朝中什么秘辛,将来会如何。随州地处偏远,营田厢军又格外封闭,数年不闻窗外事,对朝政不清楚。团练讲些朝中人人皆知的事,让大家广广见闻。”
石全彬想了想道:“若是如此,倒也没有什么。话先说好,我只是讲讲见闻,若有人把我说的话当作朝廷的意思 ,动起小心思 ,到时可不要怨我。”
“怎么会?团练安心。”一边说着,杜中宵把石全彬让他上位坐了。
一个士卒拿了一张硬纸过来,递给石全彬,道:“团练安好。看一看要吃什么,小的吩咐去做。”
石全彬接了硬纸在手,对杜中宵道:“提举这里,还可以点菜的么?”
杜中宵笑道:“营田厢军编练这么多年,军中的菜式,可是襄、随这一带的大类。现在京西南路几州,两大流派,一是铁监的菜,再一个就是我们营田厢军的,叫作军菜。团练难得前来,岂能不品仔细鉴一番。材料都是外面买来,厨子都是军中伙夫,吃得再好也比外面便宜得多。”
石全彬点头:“既是如此,我便不客气了。什么好菜,都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