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手下管着一千余人马,每月许多钱粮——”
范贤道:“我倒不贪图钱财,不然早就嫁出去了。”
贺大妻子连连点头:“当然,当然,嫁人要选好人家,没有钱人不好,女人难为。不过,如果碰到好家,又有些闲钱,岂不更好?刘提辖军中带兵,听说过不了几日,就要南下平乱。他们练得极辛苦,这样的军队立些军功不是易事?未来有个前途。”
范贤静静听着,没有说话。
贺大妻子又道:“刘淮不只是有官职,有前途,人也是极好的。长的不需说,你看见了,一身英武之气。心眼也是极好的,你看外面,若不是个好人,难有这样的一群朋友。我村里的何三郎与他同僚,极是知道他的为人。这附近曾经出过一只大虫,他不顾自己性命,救了我家孩儿——”
范贤道:“我来之前,问过人了,这个刘提辖是个好人。只是,他这样大年岁,怎么没有娶亲?莫不是其他地方有妻子,别人不知道?”
贺大妻子笑道:“怎么会有这种事情?刘提辖以前是拉纤厢军,军汉被人看不起,钱粮又不多,怕害了好人家女儿,一直没有婚嫁。营田厢军不同,都是选出来的,俱是良人——”
范贤又问:“既是好人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