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莫忘了你曾经掠汉人为奴,留在河曲路非死即流!现在只能既来之则安之,以前的事不要提了,渡过现在难关要紧。带着族人到了夏州,那里的守将却让我们回来察看宋军动静,显然不安好心。我们不要露了行藏,只管看着宋军退去,回去报了就好!”
李狗儿道:“我也觉得那夏国守将不安好心,只是想不出道理。”
梁三锤冷哼一声:“有什么想不出来的?我们此来,路上出事没了性命最好,平安回去,他不定还要安个什么罪名,害我们性命。我们没了,就此吞并了我们的族人,这不明摆着!”
宋朝是编户齐民,对党项部族人口没有兴趣,夏国境内的党项可就不一样了。人口就是财富,他们又是不同族,把首领除掉,吞并人口,不知多少人打这样的主意。
李狗儿叹了口气,看着远处跳动的篝火,心中五味杂陈。现在后悔也晚了,回不去了。没出来之前只是可能吃官司,现在回去叛国罪逃不掉。河曲路这位经略,下手太狠,连点念想都不给人留。
沉默了一会,李狗儿对梁三锤道:“如此说来,此次我们岂不是没了活路?”
梁三锤道:“现在由不得我们,只盼国相舍不得这一带每年收的粮食,点起大军前来。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