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警醒,防城内党项人偷偷出城。”
营指挥使称是,命传令兵吩咐各部,有序撤回各自的军营,今日战事已经结束了。
杨文广骑在马上,看着有序撤退的军队,再看看对面的城池,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自己戎马半生,到了最后,战争却成了这个样子。从前纵马疆场,浴血奋战的场景历历在目,那时这样一座地形险要的坚城,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攻下来,现在却如探囊取物一般。甚至一时有种错觉,如果自己有充足的补给,能带着这几千兵马,一路杀到兴庆府去,党项用什么来抵挡?
火器带来的战力碾压,已经超出了人力所能对抗的范围,只要自己不犯错,对方就是任自己宰割。
庄浪埋保在官厅里,面色阴沉,把所有的官吏全部赶了出去,一个人来回踱步。以前与有火炮的契丹交过手,知道火炮厉害,却不知道这么厉害。契丹人只是用炮轰城墙,宋军却用来打人,他们军到底有多少炮?火炮之下,军阵无法成阵,这仗还怎么打?散兵战法,这个时代不会,也没有用啊。
冒着炮火前进,自火炮成了战场的主宰,这就不是一句形容,而是血淋淋的现实。进攻的一方,必须冒着敌人的炮火,以血肉之躯攻到敌方阵地,夺取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