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擅离。这些人在军中只是充数,许多连军器都没有,做些杂务。他们既不能战,也无战心,只要几百人,可俘几千人回来。”
窦舜卿听了,抬头道:“你看得准了?那里军营许多人,数支队伍报了回来。军情紧急,他们都绕过去追击溃兵,没有详查。如果似你所说,这一仗战果可就大了。”
伍风尘叉手:“末将问得清楚,愿以项上人头担保!”
窦舜卿摆手:“我们军中不讲这个,什么人头担保军令状,经略是严禁的!这样,我这里拨一千兵马,随你去党项军营,把那些人捉回来。你听鲁指挥使指挥,人抓回来,你立了大功!”
说完,吩咐亲兵召鲁指挥使来,让他带所部兵马,随伍风尘到前边党项军营,把那些党项辅兵全部俘虏。同时顺便打扫党项军营,抓回俘虏,带回物资,不必等天明了。
出了帅帐,鲁指挥使问伍风尘:“你所说的句句是实?两军交战,还未听说大队逃了,押运辎重的不敢逃。辅兵不如正兵,不是应该跑得更早吗?”
伍风尘道:“党项与我军不同,他们除了正兵,又有辅兵。此次点集的贺兰山兵马,辅兵多是正兵奴户,不得正兵军令,不敢逃跑。他们看着的军马、骆驼,以及粮草辎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