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被炮弹直接打中的还落个痛快,被铁片和铁珠所伤的,才是生不如死。
杨文广在望楼上看见,不由点头:“来的委实是支强军,若不是有炮,若不是他们这么猥集到一起过来,阵前必有恶战。十年之前,遇到这种军队,我也只能浴血死战,现在却不必了。”
一边说着,心中有无限感慨。来的这支党项军,还是依照训练的习惯,不管路上死了多少,一直保持密集阵形,一往无前地向宋军冲来。密集的阵形,让宋军的开花弹平添了几倍的威力。
看着前方没细遂良军阵越来越小,讹啰保忠心如刀割,这支自己最强的兵马,今天可能要全部填进去了。咬紧牙关,猛地高喝:“折磨昌祖,带本部出战。凡回顾者,斩!只许前行,不许后退!”
折磨昌祖被没细遂良军阵的惨象吓得满身冷汗,不敢违抗军令,强行鼓足勇气,叉手唱诺。带着集结好的军阵,随在没细遂良军阵之后,硬着头皮跟了上去。
讹啰保忠眼睛已经发红,厉声道:“连奴都逋,结集兵马,随折磨昌祖之后!只许进,不许退!”
连奴都逋称诺,无奈地去集结自己本部。
知道这种打法死伤惨重,讹啰保忠没有其他办法。一里的距离是远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