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交往不多,两家没有什么交情。杨文广、赵滋和窦舜卿俱是朝廷所派,跟着别人一起学,但他们与刘军主一样,从来不参加考试。河曲路数战,连立战功,军中人心才真正服他们。”
说到这里,石全彬想了下,摇头道:“官家问我经略是何种人,我想来想去,实在说不好。因为不只是与我,经略与刘军主、杨文广、赵滋、窦舜卿,包括姚守信,都无私交。没有公事的时候,经略读书写字,甚少与人来往。偶尔有了兴致,与人饮酒,也是哪个有空叫哪个。不只是他们,我有空闲,经略也叫我一起饮酒。私下不谈公事,公事中绝不问私情,我印象中,就是如此。官家派我去时,要公文我们两人联署,后来都是如此做的。有时意见不同,经略会仔细地与我分说商议,并不独断专行。有时事情不重要,他又不耐烦了,便由着我说的做。重要事情说不通,如分兵两路,进攻党项,我当时就不同意。经略就在奏章上写上我不同意,还是两人联署发了来。”
听了这话,赵祯微笑:“你当时不同意与党项一战,宰臣们都记着呢,所以军功你最少。当时要不是韩琦在军中,力主开战,也没有此番大胜了。现在有没有后悔?”
石全彬叹了口气:“后悔又如何?是小的眼界所限,看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