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坐。士卒来报王拱辰求见,忙吩咐带他到书房。
见到王拱辰进来,杜中宵起身,笑着道:“内翰刚来不足五日,这就要回京城了吗?”
王拱辰拱手:“若能得节帅赐教,当能回去交差了。就看节帅给不给在下这薄面,你若不说,我回京城也不容易。说实话,北地苦寒,武都军城里住着并不舒服。”
杜中宵请王拱辰坐了,吩咐上了茶来,道:“内翰,此次到军城是难得机会,错过了,以后可就难得。军城里待些日子,熟悉军中事务,不定将来可以带兵为帅,建立功勋呢。”
王拱辰连连摇头:“我不是做将军元帅的料,自己心中清楚,何必难为自己。”
请了茶,杜中宵问道:“内翰来见我,不知要问些什么?”
王拱辰饮了茶,想了一会,才道:“上次京城演武,京城军校大败。节帅可能不知道,事后圣上极是震怒,要严办提举军校的一干人等。宰相和大臣们再三求情,圣上才作罢。说起来不怕节帅笑话,演武之前,圣上和大臣,包括我在内,都认为京城军校必胜无疑。甚至,还有人劝主持此事的,不要让河曲路去的人败得太过难看。节帅军功当世无匹,你的脸面,朝廷还是看重的。”
杜中宵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