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产,运输格外忙碌。不同的军队,带着各种武器,依次在车站集结。
杜中宵和富弼看了一会,道:“此次进西域,没有带着重炮,想想还有些可惜。如果有重炮,西域的城池有什么用处?重炮轰上几轮,城墙就该垮了。没有重炮,攻城就要费些力气。”
富弼道:“节帅何必为这种事情担心?回鹘本是大漠游牧,不善攻城,同样不善守城。只要在野外打败了他们,他们还能够守住城池吗?看契丹作战,学着我们铸了炮,也只是城内城外两军对射,再没有别的办法。儒州打了将近一年,还是谁也奈何不了谁,现在还在拼命铸炮呢!”
杜中宵笑道:“枪炮虽然凶器,最重要的是看怎么用。现在的河曲路三军,整训两年,也不知道效果如何。当年的营田厢军是初次在战场上这样作战,其余军队不知底细,出人意料地取得重大战果。现在的军队数量是当时三四倍,敌人又不凶恶,不知效果如何。”
富弼道:“伊州传回来的消息,高昌只知道朝廷军队打败了契丹和党项,到底怎么作战,却并不知道。听说我们用枪用炮,却不知道枪炮什么样子,怎么作战,想来强不到哪里去。”
杜中宵道:“他们如果跟当年白马监军司一样,这仗还有什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