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就凉爽宜人。
陈希亮与几个幕曹官进了后衙,向杜中宵道谢,各自分宾主落座。河曲路的公使钱充裕,更不要说杜中宵还有丰厚的节度使公使钱,这些宴请,并不需要自掏腰包,也不知道他们谢什么。
旁边架了一个炉子,几个士卒在那里烤肉,众人落座便就端了上来。
杜中宵道:“现在天气才凉下来,诸位且饮一杯酒,用些肉,去去燥气。”
众人饮了酒,吃了一会肉,陈希亮道:“听说节帅就要回京去了,后边不知是谁来河曲路?”
杜中宵道:“你们没有听说吗?好似是韩太尉要来。不过,你们几个经过了这一任,多半会调往别处,不必考虑这些。年纪轻的,可以去西域再一任,对以后仕途大有好处。”
陈希亮道:“河曲路三年,家眷不能随在身边,大家都已经在边疆待够了,哪个还想再任?不如回到中原,与家人团聚,强似在这里苦挨。”
杜中宵道:“说起来,在边地任职,不许家眷随任,委实害人。再是优惠,有这一条,许多人便就不愿来了。朝廷已下诏旨,愿去西域任职的人,一任两年之期,还可以减磨勘。”
几个人摇了摇头,都不愿去。河曲路这三年,已经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