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很正常，因为他们不如我专业。”李哲耸肩。“也可能是像尼采说的那样，那些听不见音乐的人，以为跳舞的都人疯了。”
塞隆闻言沉默，半响过后才撩了撩头发开口问道：“我能和你做朋友吗？”
李哲还没回答，芬妮眼睛瞪得老圆，用不可思 议的眼神 盯着塞隆，仿佛在说‘你咋了’。
李哲感受到芬妮情绪中充满惊诧，塞隆情绪中则满是期待。
李哲笑了笑，芬尼的情绪想来也正常，一个好莱坞当红女星、奥斯卡女主角，干嘛要跟一个篮球队教练搭上关系，就算能写剧本也对塞隆事业没有多大帮助，每年好莱坞产出的剧本数以万计，《鲨滩》能拍摄还不是小李子的功劳。
“我们早就是朋友了。”
塞隆满意地点点头，芬尼强行压住失望的表情，李哲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和你这样人做朋友肯定会很有意思 ，或许在人生选择上能用到你的建议。”塞隆举起酒杯，面露笑容。“可惜你年龄比我小……”
话未讲完，芬尼连忙大喊：“来来来，喝一杯，喝一杯。”
李哲大概猜到塞隆想讲什么，两人四目相对，脸都红了。
李哲不知道塞隆为何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