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我是失望的,不是不平,也不是愤怒,是失望,明白吗?甚至,我还萌生了退意。
我四十九岁了,这些年,我很少陪妻子儿女,家里的事儿,都是我的妻子担着,所以我想,退下来也好,陪陪妻子,陪陪儿女,以前我为别人而活,以后,我应该为他们而活了。
知道我的这个想法儿,我的家人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,他们劝我,真正想清楚了再做决定,这个年纪,退下来做一个闲散的老头,是不是真的是我想要的。
我认真的想了一下,现在就退下来,的确是有些不太负责任,大棚蔬菜的事儿是我挑头做的,连正轨都还没上就扔下,怎么对得起那么支持我的朱叔,又怎么对得起跟着我忙活这事儿的几位同志?
我的初衷不就是做力所能及的事儿,为钱水镇的老百姓尽一份力吗?所以,镇长这个位子由谁来做,并不是我介意的,我真正介意的是,坐在那个位置的人,却不负起那个位置的责任,只为自己谋取私利,所以,当着大家伙儿的面,我想问一下王镇长……”
宗理视线转向毫无防备的王占刚,“王镇长,你是打算做一个一心为百姓的好官儿呢,还是做一个像王金强一样只想做一镇之霸的贪官儿?
当然,这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