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但就算这样,我顶多算是包庇罪吧?而且,他也没有成功,没有造成任何的人员伤亡,你这人命官司,又从何说起?”
“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”秦一简有些无语的看着齐华仁,“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是我亲自过来?无非顾念咱们之间的同学情,想要你体体面面的离开”
“体体面面的离开?”齐华仁打断秦一简,眸色中满是气愤,“大庭广众之下戴着手铐也叫体体面面的离开?秦一简,你对体面的解释可真是清新脱俗!”
“要是你配合,是不用戴手拷的”秦一简摊摊手,“明明可以体面的悄没声儿的离开,可你不甘心啊,不闹的人尽皆知不甘心啊,这能怪谁?”
齐华仁就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按照秦一简的意思,他来,他就应该啥都不争的,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就走?他又不是白痴!不过,看看围观的员工,他又觉得,争了,好像更白痴
树倒猢狲散呸呸呸,他怎么能这样形容自己呢!强行拉回思绪,齐华仁决定做最后的挣扎,反正,已经到了这一步了,再差,又能差到哪里去?
“我的人命官司,到底是什么,你今天不说明白了,我是不会跟你走的。”不待秦一简说话,齐华仁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