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父亲的休息。
等到其他人都离去,司徒南病房中就剩他和司徒曼青两个人。
“爸,您年纪也不小了,帮派的事情该放手就放了吧。”司徒曼青轻声劝说道。
“唉,你说的轻巧,这可是你爸一辈子的心血,岂是说放就能放的?你要我放手也行,除非你接我班。”司徒南面有期待看着女儿。
司徒曼青下意识摇头道:“爸,您就别劝我了,我已经和您说几次,我志不在此,对帮派没兴趣,我只想发展壮大我的曼青酒店。”
司徒南冷哼道:“那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爸多年心血毁于一旦?”
“爸,您怎么就不明白呢?现在这个社会和您年青时那会不一样了,光靠混帮派是没什么前途。现在是政府懒得动手,一旦他们有所行动,像我们这样黑属性的帮派哪里能存货下去?”
“真要按女儿说的,不如早点趁机洗白上岸,没准还能留条后路。”司徒曼青苦口婆心劝道。
“谈何容易啊!一日是帮派的人,终生是帮派人。我用了十几年时间,现在海沙帮依旧半黑半白。也只有这样,才能保住现在的基业。如果要真的完全洗白,我手中的那座东海湾国际海产品市场根本就守不住,早就被巨鲸帮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