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!这第一场比试不用比了,芷香自愿认输。”
“啊?!”
又一片哗然。
“这是为何呀?姐姐的琴艺卓绝,可说天下无双,纵使他有多大能耐,也不见得比姐姐的好,为何要认输?”
“诸位妹妹多在闺中,不闻外事。却不知半月前那怡春院发生的事情。”
“怡春院?不是那烟花之地,我等知晓那些事情作甚?”
“虽是烟花地,亦有风雅时。我听闻怡春院的仙儿姑娘以琴会友,正待满堂客人兴致高雅时,却有一人说仙儿姑娘不懂琴。”
“然后呢?”
芷香笑了,看向夏商:“那人言梧桐琴当是君子之琴,坦坦荡荡,大起大落,不该凄美婉转,拖泥带水。对的琴和对的人该是一身之伴,随性而发,不怕音涩,不怕意走,一拨弦,一出声,一曲仙音便是浑然天成。”
众人听得云里雾里,芷香却陷在回忆中,望着夏商继续道:
“那一句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,芷香至今难忘,不知是要对琴音有多了解的人才有如此精妙的描述,再有那相识满天下,知交无一人的感叹,是要对琴有多深的体悟才能吐露琴之伤感?先生,芷香说得是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