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接受党组织教导的可怜模样。
“娘亲难得给你寻了个如此能耐的先生!你倒好,不好好尊师重道,还闹这么一出,你要怎样?要自己先生当众出丑吗?先前见你老实了几天,还道是迷途知返,收了心性,不曾想越发没有方寸!”
“娘”
“你闭嘴!”
江南吓得一阵哆嗦,好久没见母亲如此生气了,却不懂娘亲为何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如此,委屈地噘着小嘴。
赛夫人厉声不断:“今日好在夏先生急智,若真被薛家丫头抢了风头,丢人的可不仅仅是夏先生,丢脸的还是我们母女!别人会说你没教养,竟然找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先生,不懂尊卑,不分轻重,不知多少人看我们母女的笑话呢!可恨你这不孝女还沾沾自喜帮着外人说话!”
经母亲提醒,江南娇躯一震,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。
先生终归是先生,不管自己认不认,自打他踏入赛府的那一刻起,拿了赛家银子的时候就是自己的先生了。而自己自小无父,又母亲一手养大。如此情况,先生便是自己的父兄,哪有女子找外人来对付父兄的?
此事传扬出去还不知引来多少流言蜚语。而母亲这些年百般隐忍,处处小心,就怕引来流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