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得在家中不断烧水,让上官姐姐浸泡水中运功逼毒。”
黄昏已至,落霞辉虹,拉长了院里忙碌的身影。
小工都已走了,忠伯在收拾残局。
雅芝守在灶台烧水,不是很熟练,俏脸铺满了烟灰,看着即可爱又好笑。
小月去买药了。
秦怀柔去了扬州城,估计今晚是回不来的。
夏商端来了第一盆热气腾腾的水,推开草屋门:“喂,我可进来了。”
草屋内,一盏崭新的屏风拦在屋中间,屏风后是一个同样崭新的木盆,屏风一侧的衣架上挂着几件衣裳,一条雪白的手臂探出半截,轻轻地捻着纤细的手指,将唯一一件带色的红肚兜轻轻抛在了架子上。
也不知屏风后的景致如何,是冷傲的冰山,还是婀娜的春园?
可惜屋中无灯,屏风也未选好,怎就不选一些白底薄纱所制的呢?
想着,屏风内传来声音:“就放在门口吧。”
“你的伤要紧不?要不要搭把手?”
“不用你操心。”
夏商啐了一口,水放下后便没再留恋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黑夜如纸上滴墨飞快地晕染开来。
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