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可,此事还等让你家主子来说较好。”
忠伯上下打量着,因雨太大,就算有伞也不远在雨里就呆,嘀咕着就跑到了秦怀柔跟前:“夫人,外头来了个怪人。说什么一定要见主人问话,您看?”
秦怀柔想了想,利用此人化解此刻的僵持也是不错的:“请客人进来吧。我对相公说一声。”
李忠得令,重新回院口接待客人。
秦怀柔回身进了草屋。
屋内,夏商已经起床,正在桌边喝闷酒,见了夫人就是眉头紧皱:“夫人,您就别来说情了。你根本不知道外面那妮子的一家有多麻烦,我”
秦怀柔掩嘴轻笑:“相公,妾身什么都还没说呢,你就说了这许多。再说,妾身可从未可怜过她,相公这么说,怕是相公心里头不忍吧?”
“我?我有什么不忍的?我就是一纨绔。”
“咯咯相公还是先出去瞧瞧吧,可又来了一位客人呢。”
“客人?什么客人?莫不是骗我出去的吧?”
“是个陌生人,但看气度不似寻常人,相公不妨先去看看。”
夏商半信半疑,还是跟着夫人出了草屋。
见夏商从草屋出来,江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