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这年头,什么稀奇古怪的人都有,一张纸条就能报案了?”
衙役知道自己犯了错,赶紧就往外跑,心说那报案的家伙害得自己被骂,一定要好好教训他。
谁知当衙役重新回到衙门口,方才报案的人却不见了。
衙门内,梁师爷正在碎碎念:“一张纸条都能被吓得报案,也不知哪儿来的痨货。”
正说着,柴县令从后院来了,官服不整,眼神 涣散,一撮胡子耷拉着显得无精打采,正慵懒地打着哈欠,随口问了一句:“师爷,刚才何事发火?”
“大人,您手底下的差人也太没眼力劲儿了。一个女人写个字条耳说要杀人,这也要报案?”
“嗯?”柴县令不是很明白。
梁师爷赶紧起身,屁颠屁颠地将地上已被揉成一团的纸条重新捡起,一点点打开,恭恭敬敬都送到柴县令面前:“大人,请看。”
柴县令接过字条看了一眼,便是一声冷笑:“刁民。”
说罢,正要将纸条仍了。
可就在他准备丢掉纸条的时候,忽然想起了什么,手在半空停住了。
“大人,您这是?”
“你还记得不?扬州城来那位大人好像在追查一名女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