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的先生?
夏商叫了两口茶,也不废话,便开口小声唱了起来。
“你是个三十岁至今还没有结婚的女人,你笑脸中眼旁脸已有几道波纹”
这是江南从未听过的唱腔,似乎也称不上什么唱腔唱法,就是轻轻的,淡淡的,沉沉的,带着男人独有的沙沙的嗓音,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。
但是,茶楼里说书先生和满楼茶客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吵,让江南听不太清,也影响了夏商继续唱。
“先生,这些刁民好生的吵闹,烦死个人!”
夏商拧了拧眉:“罢了罢了,人家说话他人哪来的管?先喝口茶,待其把书说完再学。”
江南憋了口气,瞪了眼不远的说书先生,只盼这货早点儿完事。
如此等了两刻钟,说书先生终是讲完一出,趴下惊堂木,高喊一声:“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”
“好!”
“好”
喝彩声四面而起,又有人喊道:“再来一个!”
“对!再来一个!”
那说书先生年已七旬,见今日听书的多,也是兴致正浓,又拿起惊堂木,拿着手帕擦了擦桌子,摆正了姿态又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