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事打着哈欠,不动笔、不做声,只看着湖中怒放的白莲上,些许蜻蜓在纠缠。
“先生,你怎还不动笔?”江南在一边看得心急,连声追问。
夏商回头笑道:“江南,若是此题交给你,你当如何说?”
江南一愣,随后展颜一笑:“这还不简单?何谓儒生?似我先生这般便是天下第一的儒生。”
夏商一听,饶是脸皮比城墙厚,却也忍不住红了红。
江南关心的不是这个,既然让先生来是为了让先生扬名天下的,这般不作为如何使得?
“先生,您倒是快想想呀!待会儿别人都是长篇大论呈上去,唯独先生什么都没有,这”
“好了!你着急个甚?你看看先生今日这身行头,像是准备默默无闻吗?单凭这把扇子便是老夫多年未用的装逼利器,你且好好安定,且看你先生装尽此间所有之**。”
什么逼逼逼逼
难听死了!
江南一阵脸红,赶紧住了嘴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头是给江南听,实则却让隔着垂柳偷看的几人听得清清楚楚。
话音刚落,那几为公子无不面红耳赤,气得捶胸顿足。
见过狂妄的,没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