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解释,不管山匪如何不耐,夏商总说待其写完定能换来十万两白银。
两个时辰后,天已泛黑,夏商终于停止了自己的长篇大论。
厚厚一摞纸,估计有万言。
监督的两个山匪直接懵逼了,心说这人究竟得有多怕死,求家人拿钱来赎身要写这么多字?难道跟家里的婆娘有仇,怕婆娘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?
夏商将每一篇文字都放在火上烤了烤,确定墨迹都干了之后装入事先备好的信封,交到山匪手中,严肃道:“将此物交给朱家书坊,就说此物可值十万两,自然会有人把钱给你们。”
“交给朱家书坊就能拿到钱?就这么简单?”
“自然,你们拿钱回来之后可要遵守诺言。”
“这个放心!只要能拿到钱,一切好说,倘若拿不到钱,或是被我们发现你耍手段哼哼那时可别怪我们不讲人情。”
那了书信,也不知山匪有没有连夜往扬州去,只把这三人锁在了草屋里。
草屋简陋,只有一张颇具的桌子、几把椅子和两张床。
床上只有草席,一大一大床可容两人,小床仅一人侧身而卧。
桌上一盏油灯,火光微弱,在溜进屋来的夜风下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