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脚步,飞快地跑了起来。
其余几人紧跟其后,速度明显快了许多。
正此时,身后传来悠远的声音:“还想跑?我看你们能逃到什么时候?哈哈哈”
数百米外,举火连营的大队人马中,秦怀柔忽的一皱眉:“娘,你听到有人说话了吗?”
在山里折腾一日的秦母早已疲惫不堪,早已提不起力气,半躺在敞篷的软垫上幽幽叹气:“这哪里有什么声音?一定是你听错了吧?”
秦怀柔言辞肯定:“不对,刚才一定有声音。可能是相公回来了!”
“哎!女儿,你这是思 君心切。”
秦怀柔没有听进母亲的话,自顾自走到账外,望着一个方向:“不行,我得亲自去看看。”
说完,也不给人他人劝解的机会,系上披风带上宝剑就往一个方向快步行去。
秦母追出,见女儿如此,心中大急,顾不得许多忙叫几个老兵跟上,又去秦父的帐中去了。
“嗖嗖嗖”
一连串的破空之声从身后传来,只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无法想象这样的锋锐之声来自一根根不完整的枯草,其威力甚至比夏商制作的机括暗弩还要恐怖,滑过草堆,定是一片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