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子也体面气派了,却总觉少了几分人气,冷清清的。
正巧和门外络绎不绝的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夫人刚走,夏商心里就有些空落落,也不知今后的日子要如何熬。
坐了不多时,夏商起身回了卧房。
屋里还残留秦怀柔的余温,不知是不是许久不曾感受,此刻让夏商觉得特别温暖、窝心。
秦怀柔的梳妆台上,胭脂水粉都放得妥妥当当,一丝不苟,铜镜擦得如镜面一样透光。这绝不是小月那丫鬟能做到的,一定是秦怀柔亲力亲为。
夏商到了妆台前,也不知做什么,就像过去多看两眼。只是不料这不经意地一眼,却让夏商发现了一张小纸条。
小纸条很不起眼,放在妆台的角落里,用一个闲置的水分盒子压着,露出一角。
看样子该是秦怀柔遗忘的物件。
打开一看,纸条上竟写着一首判词。
诗曰:“勒马持鞭直过来,半有忧危半有灾。恰似遭火焚烧屋,天降时雨荡成灰。”
见此诗,夏商眉头一皱,隐隐觉得不是好事,赶紧找来小月,问她可知这判词从何而来。
小月不懂诗中意,却知道是夫人从观音庙里求签求来